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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古卷轴5四大娼馆位置(上古卷轴5娼妓服装怎么获得)

meto365 2025-03-20 22:30:01 游戏攻略 26 ℃
娼馆老扁(短篇小说)

作者/董林(原创小说,版权所有,头条首发,盗版可耻,绝不姑息)

楚老扁在娼馆八房子做杂役,被街巷旁人叫做艳仆,其实比大茶壶还不如。妓女平时冲着送茶放帘子上钟的大老陈叫一声管事,却只叫老扁为老扁。这让老扁有些不服气,到账房领月饷时才晓得,大老陈月饷居然是七块半,比自己的两份还多出个半根手指头。

楚老扁不爱说叨四六,窝着脖子倚靠墙根一个人纳闷儿,两只眼睛呆愣愣,忘了帮厨。娼馆妓院后厨过路大厨(只做一顿晌午饭,不住妓院,晚上可到别处上灶)老谭,在油罐子里挖着猪油说:“老扁你可小瞧了茶壶大老陈,人家身上有功夫。若是小娼馆,两间房几铺炕,花姐嫖客就那么几个人,大茶壶跟你一样老实巴交也能对付,送个温茶热水吆喝上钟放帘子就得了。可咱这是八房子啊,娼馆八间大屋隔出多少花铺,花姐嫖客啥人没有,大茶壶要是蔫吧不出头,上钟放帘子准出差错挨揍。还不止这个,嫖客赖账花姐藏银,老鸨子开娼馆不得赔死呀。”

楚老扁挪过去拢柴禾起灶火,一边嘟囔着:“那也不能赚俺两份饷,还多出半根手指头呢。”

老谭将猪油摊在锅底,满屋子泛起香气,一边切菜备料,一边说:“杂役粗活儿,上街叫一嗓子有都是人干,大茶壶却不易找倒身上带着功夫的。再者说这行当名声臭,天天放帘子瞧铺上钟揩油,说出去不算正经差事。”

楚老扁说:“大茶壶能揩啥油?又不是税警子,旁人见了脑仁疼。”

老谭起得了芹菜丝,换一把刀切肉丝,他看看刀刃,嘻嘻笑着说:“老扁你真是老实人,大茶壶整天放帘子叫钟,能蹭到香香对不知道,这股艳油还揩不得啊?不过,蹭香香是小人,要志气的不干这个,做大茶壶的也有好汉。”

老扁烧着火,噗呲乐了说:“”瞧你说的,偷着瞧人家光身子闹铺,不正经。”

老谭见大灶烧热了,便开始炒菜,他是个说话的厨子,光伺候葱姜蒜寂寞。老谭挥着炒菜铲子道:“刚才说到哪了?对了,二来倒茶上钟得识字,能记嫖账,不认识字干不成茶壶。三来大茶壶为啥被叫做管事,那是老鸨的耳目喉舌,老鸨子也不能天天瞧铺监嫖,再说也瞧不过来呀,监嫖的差事全在大茶壶这擎着。”

楚老扁听说大茶壶干的这些差事,忽然有一点释然,不再心焦的攀比大老陈月饷了。楚老扁庆幸自己没做大茶壶,不去监嫖,不用隔着帘子喊嫖客到钟点了,不麻溜穿衣褂下铺就要加钟喽。那可真不是人干的事,走在大街上见不得人面。眼下虽在妓院打杂,与在别处也没两样,挑水劈柴起灶火,守灶烧水送汤盆子(洗身子洗手洗脚),打扫嫖房倒痰盂汤盆,扫院子关院门夜里起来巡几趟烛火油灯看是不是熄灭了。

旁人也觉着老扁在娼馆不沾嫖不蹭香,确实跟在别处打杂无两样,与大茶壶整天放帘子上钟不是一路差事。

然而,年底时楚老扁却沾了嫖,他的朴实名声掉地上咣当砸了脚面子。据说老扁拿着几张嫖票,吆喝一张值两块半,他只要一块银元,谁想进妓院放铺开荤尝鲜,一手票一手钱,不得反悔天地良心 。

挑担卖水菜的秦快脚是楚老扁的同乡, 挑着半担子水菜急着找到老扁,忙问道:“街上传你不正经到处找嫖,这到底是真是假?”

楚老扁耷拉着脑袋说:“俺不是不正经哩,俺是做买卖挂着赚俩钱。”

秦快脚拧着眉头说:“你在大街上招嫖,那是正经差事吗?也不寻思一番,你这个棒槌。”

老扁用袖筒擦一下冻出的鼻涕说:“俺只卖几张嫖票,没拉皮条。”

秦快脚摇摇头说:“卖嫖票不就是拉皮条吗,你还臭嘴狡辩啥!”

楚老扁一拍大腿说:“快脚你不知道缘故,可冤枉俺了。俺在娼馆八房子干杂役半年,只拿到三块半月饷,余下五个月饷钱一直欠在账上。到了年根底下,老鸨子水花说下半年八房子嫖客少,妓院亏空,大茶壶跑厨子都欠着饷呢,别说俺这个下等打杂了。”

秦快腿说:“那个老鸨水花八成是蒙骗你,俺没听说过娼馆妓院还有亏空的。啥都不好卖,就大铺花被窝不缺客。”

老扁说:“水花说话不假,这半年本县换了一任县长,娼院苛求得狠,妓女都得办照,就花了一大笔钱。回头县长不许公差嫖宿,公差进妓院就地开除。亦不许士绅嫖宿,士绅学究招嫖,割掉民间尊号,不得参选县参议员。如此一来娼馆门庭便冷落了许多,况且八房子不是老鸨个人本产,要交年租,再加上这么多人吃马喂的,开不出饷钱也是没法子。”

秦快脚说:“旁人都不开饷,还是就你一个傻蛋拿不到月钱?”

老扁说:“茶壶大老陈也没开饷,拿的是嫖票。过路大厨谭胖子也拿了嫖票,外跑徐骡子,跑街拉客的几个搭子都拿的是嫖票。俺听说东关豆腐坊年根底下也亏空,给伙计一人几盘豆腐顶了月饷,豆腐坊豆腐多,八房子大铺花被窝多,这事不新鲜哩。”

秦快脚好奇地说:“啥是嫖票,拿来俺瞧瞧。”

老扁仔细从怀里掏出一张巴掌大的纸递过去,认识几个字的快脚接过来一瞧,纸上按着老鸨水花的细手印,嫖票上黑笔写了几个字“正铺头花,随到随嫖。”

秦快脚脸上一阵泛红,似乎对这张巴掌大的纸感了兴趣,他低声问道:“老扁,这张嫖票真好使唤吗,拿着去八房子不会被打出来吧?”

楚老扁说:“水花不是那种说了不是算的人,她要不是犯难,不会欠饷。”

秦快脚又问:“八房子欠你多少钱,给了你几张嫖票?”

楚老扁叹口气说:“娼馆欠俺五个月饷钱,一共十七块半光洋。水花贴补俺十张嫖票,此票为头花正铺满钟,明码实价两块半光洋,算起来这十张嫖票值二十五块光洋,要是整价出手,俺能多得八块。”

秦块脚摇头道:“年根底下家家花钱地界儿多,人人手头紧巴,买年货还得掂对着花呢,哪有闲钱去八房子嫖妓呀?”

楚老扁说:“水花说俺奔四十了还是个光棍,嫖票换钱便好,若出手不畅,就犒劳自己个,上大铺抱花开荤。”

秦快脚坏笑着说:“老鸨子疼你,不如听了她的话,自己个开开荤去。人这辈子吃喝嫖,暂且不提赌和抽,咱不能卡在吃稀饭这关口,断了旁的念想。”

楚老扁说:“俺不嫖,俺只想卖了票,换钱回乡下过年。”

秦快脚问:“蹲几天了,卖了几张嫖票?”

楚老扁说:“蹲了五天,就卖出一张嫖票。卖给贩马的张四,他只给俺半块钱,不过也算开了张。”

秦快脚用舌头添一下嘴唇说:“要不你放俺这几张嫖票,俺挑担子走街时帮你卖。就按一块半,卖出去你拿一块,俺拿半块如何?”

老扁合计一下,从怀里仔细掏出五张嫖票递给快脚说:“若是一块卖出去,就你半块俺半块。”

秦快脚拿上嫖票,挑着担子走了。

三天后,楚老扁找到秦快脚,问嫖票卖得怎么样了。

秦快脚说:“一张没卖出去,不过剃头匠老曲,杀猪吴屠户,还有几个人都对嫖票起了兴趣,就是心疼钱或磨不开面子。再等几天肯定悄悄来找俺,急三火四买了嫖票去开荤。”

楚老扁又仔细从怀里掏出两张嫖票递给秦快脚,嘱咐说,卖一块半最好,要是剃头匠老曲吴屠户他们想开荤,兜里不宽裕,就卖一块钱,说一千道一万,把这几张嫖票变了钱才是正宗。

秦快脚接过嫖票仔细揣起来说:“你放心吧,卖了钱俺就找你去,好生等着俺吧。”

五天后,都过了腊八节,秦快腿还没有信。老扁又等两天,心焦得很,便寻到矮屋子秦快腿的住处。一开门,秦快腿的嫂子见是同乡楚老扁,一鞋底子打过来,得亏老扁躲得快,没打着脸。

老扁问:“嫂子,你这是干啥,俺哪地方不周全了?”

快脚嫂子追出来,指着老扁鼻子尖骂:“不是东西的老扁,你不正经,俺兄弟快脚老实巴交卖水菜,赚得不多也能吃碗稀饭。你倒好,给他啥嫖票,快脚打那天起心里长了草,腚沟子起脓包,早晚惦记到八房子去嫖。快脚自己个不敢去,还拉上他大哥,俺那个死男人,一脚踹不出个屁,肚子里花花肠子可不短,哥俩偷着去嫖好几次,犯了邪毒,回来瘫在炕上说胡话,身子热得跟火炭一样。”

老扁原本是要嫖票卖的钱来了,一听快脚没卖嫖票,悄悄自己开了荤,他万不该把有婆娘的大哥也拉去放铺沾花。

老扁吱吱呜呜半天,没敢说出口自己是来要钱的,反倒从怀里摸索半天,拿出卖马贩子张四那半块钱,哆嗦着递给快脚嫂子说:“病了总得请郎中瞧看一下,也许吃几副药就妥帖了。”

快脚嫂子接过钱,气哼哼地说:“就看在你是同乡的份上,没去告官,要是换了旁人,引老实人去嫖,还把人折腾成半痴,非得告官抓你下狱不可。”

楚老扁离开矮屋子,蹲在墙根下委屈得哭了,过了一会儿立起来,擦一把眼泪,笨笨磕磕奔八房子去了。

到了八房子,见到老鸨水花,老扁从怀里掏出三张嫖票递过去。

水花瞪大了眼睛说:“老扁,没看出来呀,平时老实巴交的,到了节骨眼儿不含糊啊!你这是要炮打三花?气势不凡,连大宅大院的老爷也不敢轻易耍三铺,合起来七块半可不是小数目。”

老扁说:“俺不嫖,可俺同乡不卖水菜偷着嫖了,还带他大哥一起来八房子沾花,如今哥俩中了邪毒,瘫在炕上半痴不醒。”

水花一翻愣眼皮说:“老扁,你这是啥意思,八房子可是起了照的,不是暗门子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都是自己个拿主意,没人拉着谁下坑子。”

老扁缓和了一些口气说:“你这是说啥话,俺也没说啥呀,俺就是不想卖嫖票了,再说也卖不出去呀,还不如还了你。”

水花妩媚一笑,拍一下老扁肩膀说:“老扁你可真老实,大老陈昨天跟前天自己放了两铺,余下嫖票都卖了好价钱。”

老扁低头不语。

水花说:“你在八房子打杂半年多,俺怎么着也不能叫你空手回乡下过年,这有几件客爷丢下的衣衫外褂,可有些日子了,客爷不会再回来取,搁着也没用。瞧瞧都是上等绸缎的,你拿回去在乡下集市卖了,变几个钱过年。”

老扁瞧着那几件衣褂面料不错,就推辞说:“这个拿当铺也能换钱,还是留在八房子吧。”

水花将衣褂裹在旧包袱里,一把塞给老扁:“让姑娘去当客爷衣褂,传出去还怎么做生意。你拿回去,多少能换几个钱,别怄气。”

楚老扁拿上旧包袱,回到乡下,亲戚们听他讲了八房子欠饷的前前后后后。亲戚们七嘴八舌都说同乡秦快脚还不如老鸨子水花实在,快脚或许没去嫖,而是卖了嫖票不还钱,赚了银元自己吞了,瞧今年都没回乡,有几个钱留在城里过年了。你这个痴汉,没要回自己个的饷钱,还搭上了半块银元。

楚老扁被亲戚数落一番,似乎脑子开了窍,也觉着挑担子卖水菜的秦快脚不简单,他嫂子只说中了邪毒,哥俩躺在炕上浑身滚烫,早晚半痴不语。却不让进屋瞧一眼,难道真是蒙骗人吗?

楚老扁过了年回到城里,依然觉着眼前雾气昭昭的,似乎原本清楚的事物,眼下纷纷看不清辩不明了。

他闲走街,迎面遇到了马贩子张四,老扁不想跟他说话,扭头还没走出去几步。张四上来拉住他说:“还了俺半块银元,这张废纸你快拿回去吧,不顶用。”

说着话,张四从兜子里掏出揉搓得皱皱巴巴的嫖票,塞给老扁。

楚老扁说:“咱俩做的是买卖,一手钱一手票,天地良心买卖做了不能反悔。”

张四说:“你拉倒吧,这是一张废纸。过正月闹二月,你回来的晚,不知道城里发生了啥事。你可知道八房子还在,里面的人都跑了,你让我拿这张嫖票去哪放铺满钟啊?”

楚老扁说:“不会呀,水花说了,今年还要在八房子添歌舞呢,前院后院都热闹起来。”

张四一瞪眼说:“老扁你知道个屁,八房子传出了瘟疫,卖水菜的秦快脚跟他大哥下八房子放铺,俩人回去就爬不起来了,如今一人烂掉半个鼻子,再也出不了屋子。八房子还逼死过客爷,据说是过了钟点不加钟,将他们身上挂件细软衣褂扒下去,人被打死了拖到后院埋。

妓院里的跑腿去当铺当玩意儿时,被行家子看出来报了官,没想到老鸨子水花在警局里有耳目,得了信带人先一步跑了。警局侦探在八房子后院挖出了人骨,听说这起案子已经上报省厅,正在全力追查被逼死的客爷穿过的衣褂,此为首要物证,必追查到底。”

老扁悄悄打个哆嗦,转身就走,张四喊道:“啥时候还钱?又没开荤,我不能让半块钱打了水漂。”

老扁吱吱呜呜应付着张四,心里急得十只兔子挠心。城里是待不住了,自己个贪心拿了水花给的几件衣褂,眼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。

跑吧,朝哪里跑啊?在娼馆妓院自己个不沾花,可是却沾了杀人案,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啊!

楚老扁觉得人生从来没这么难过,四座城门东西南北四条路,哪一条都不是自己个能走的路。他犹豫再三,将生死仔细想了无数个来回,末了终于一咬牙,决计去大吉山落草。

不过他拿定了主意,落草不为寇,只去做杂役,就像在妓院不沾花,落草不沾杀。老扁期盼有一天这宗案子一清二楚水落石出,自己不再背着嫌疑了,能归常还乡去!

可老扁没想到,来了大吉山,绺子将兵听说他在娼馆做过杂役,没分给他下等杂活儿,留在虎堂叫他说娼馆八房子里的花花事。

绺子兵将嘻嘻哈哈问这问那,有人嘿嘿笑着问,炮打双花打了空炮,听说有个孙老爷当场羞死了。跟着还有将兵问,有个脚夫大老淦力气大得摔倒牛,放铺把花姐压得差点断了气,老鸨子亲自伺候才过关,哈哈哈哈,你说说!又有一个尖嗓子问,听说盐商老爷逛娼馆,他老婆一路找了去,没想到找错; 铺房,被旁的客爷给拉上大铺做了双艳,可是真事。

楚老扁被问得缩在一旁,一句话也接不上茬口。大掌柜问:“你是哑巴呀,问你啥麻溜说话。”

老扁不敢不回大掌柜,摇摇头说:“大掌柜,俺就是个下等杂役,在娼馆干错活儿,担心劈柴送热水起灶火,不蹭香香,从不打听花花事。”

大掌柜一拍桌案大声骂道:“妈拉个巴子的,你是爷们儿不?爷们儿没有不心痒痒的,不蹭香香谁信呀。他娘个腿,不唠实在嗑,拉出去老铡刀腰斩。”

老扁一听铡刀腰斩,后背发麻两条腿绵软,他麻溜跪下说:“大王爷,俺蹭香香,俺偷着掀帘子,俺啥都干过哩,俺这就说,俺啥都说。”

人世间,万花筒,乌央乌央不简单。多年后,老扁下了大吉山,回到城里。这时候,八房子一案早已落档,没人再去找那几件死人的衣裳。

认识老扁的人以为这个老实人回来接着干杂役,也就买在意,可是谁也没想到,一扁担打不出屁来的老扁,变成了说个不停的话痨。那个能说呀,不管围了多少看客,他一张嘴便嘚啵嘚啵一下午。

楚老扁说:“侠客过河,撒一把草,踩水而去。侠客还会那遁地术,一跺脚就打庄稼地下面走了,无影无踪。”旁人问,老扁你走了江湖,你信神武?

老扁挠挠脖子说:“俺信哩,大吉山上就有山神,俺亲眼见过,身高十丈,胡子有一人长。”

旁人围着听入了迷,喊着让老扁再说些趣事解闷子,楚老扁从腰上取下葫芦,喝了几口山泉水,抹了抹嘴头子接着说。上山下河,南朝北国,绺子娼馆,五行八作,吃喝嫖赌,正邪黑白,生死贫富,上官下丐,吃荤守素,玄虚鬼道,四季五行,据典引经,有形无形,。他说得嘴角泛起白沫,脖筋暴突就像爬到他颈上的肥大蚯蚓。

旁人瞅着蛮有趣,以为遇见了话痴。走厨老谭满心生疑,这是烧柴起灶火的老扁吗?那个整天没几句响话的老实蔫吧人,如今变得自己这个能说的一双也说不过他一个人。

旁边站着八房子当过差的大老陈,他伸长脖子仔细瞧了一会儿说:“此人不是老扁,俺掀起帘子让那个老实蔫吧瞧铺上赤条条花娇娘,他正经得闭眼睛走过去,愣是一眼也没瞧,哪像这个老油条。”

老谭点点头:“常言道泰山易改秉性难移,老扁不可能变成了此模样。”

跟老扁一同下山的绺子马夫说:“他不是老扁,一上山老扁就被大掌柜腰斩,这家伙是被老铡刀吓出来的妖怪!”

(董林原创小说,版权所有,违者必究,切勿模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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